洛斯里克王子

从心

马说(中)(小云雀×石切丸)(小云雀×望月)

先给大家拜个晚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这么有毒的东西想不到会有续篇吧?这几天一直在群里参加贴吧的舍友默契活动,每天神经紧绷,刚才终于和舍友拿到了最后一个奖励,现在兴奋异常!决定产粮

具体设定以及上文请点击   马说(上)     然后咱们开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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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长谷部君真的是一个主命至上的人呢,自从青毛被审神者亲赐后,基本天天往马厩跑,一天三遍地给马洗澡,刷毛。愣是把青毛那漆黑色磨砂面的皮肤,刷出了光可鉴人的效果!他怕不是想用马皮在战场上照瞎溯行军的眼睛?

   “吁吁吁吁吁吁吁。”(真是个奇怪的人啊。)即便泰山崩于前依旧在埋头吃马草的青海波兴致缺缺地说了一句。

   当然青毛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来的当天就完成了我们多次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舔舐药研的脸;叼走萤丸的帽子;把饭团喷到莺丸脸上。啊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最厉害的是自从第一天掉进鹤丸坑里后青毛仿佛记了仇,过了几天轮到他马当番时立刻就被狠狠地啃了脑袋。

“啊~~这次可真是吓到我了……这染了一身赤红的衣装...看起来就不像鹤了啊.。”白发惊吓老人对着从头上摸下来的血迹眨了眨眼睛,然后……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啊鹤先生你头上的血在飚啊啊啊啊啊!!!!”“鹤丸殿下你只是中伤而已请不要随便说辞世台词好吗!!!!!”

     随后这位白发付丧神就被同伴七手八脚地抬到手入室,据说躺了一天一夜,当晚王庭非常兴奋!甚至把自己的胡萝卜全部分给了青毛,感谢它帮自己出了口恶气,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我的闲适安逸生活结束于第一次阿津贺志山的成功攻略,当石切丸殿下朝着前方砍下最后一刀时,望月的身形便随着敌大将魁梧身躯的轰然倒地而出现于我们眼前。老实说,在见到望月之前,我一直以为速度与力量,马儿只能得其一,就像我能载着骑手在旷野上风驰电掣,却无法像松风和三国黑那样载着武士于敌阵中横冲直撞。同样,若单论速度,它俩也只有在我身后吃土的份。但望月是我见到的第一匹能将速度与力量结合的如此完美的马,四肢同我一般修长笔直,身形匀称但又有着不亚于松风的强壮,黑色的皮毛在阳光的照射下油光可鉴。

  “吁吁吁吁!”(漂亮的马!)对待任何事情都兴致缺缺的青海波看着望月,难得地发出了对同类的赞叹。

 “吁!”我格外激动地仰头朝望月打了个招呼,是出于对同类的赞赏,还是包含别的意思?我也说不太清楚。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跟在望月的后面,呆呆地往前走,只觉得心里某个已经尘封许久的情愫重新开始发芽,第一次有这种感情是什么时候呢?几百年前已经不记得了,只能回想起当时自己好像两岁左右,在奥州某个町的马场里对着一匹同为鹿毛的小母马许下了以后要生一窝小马驹的誓言,可惜还没等对方到繁殖期,我就被奥州的大名作为礼物进献给了织田信长,开始了战马的一生,至死孑然一马,而那个曾与我私定终身的小母马,过了这数百年,怕是子孙后代都能遍布一片草场了吧。

 “总感觉今天小云雀走路不看路,一直盯着望月的马屁股,是我的错觉吗?”头上缠着纱布的白毛付丧神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

(果然平安老刀都是老油条啊)我忍不住心里想,(你的直觉很准!但我总觉得青毛那一口还是啃得太轻了。)

   不出我所料,望月果然得到了审神者的重用。回到本丸后,主公大人一见新马立刻两眼放光,看了看时之政府下发的马匹属性资料更是对望月大加赞叹,并当场将其指派为第一部队另一悍将——萤丸的专属坐骑。

“嘿嘿,太好了!有了它我又能继续抢誉了。”孩子模样的大太刀抚摸着望月,喜不自胜。

   石切丸听到后手一抖,本体差点摔在地上。

   望月也被安排住进了马厩,和我们同槽,与较为聒噪的花柑子,老实敦厚的三国黑,刚烈勇猛的松风都不同,它的性格较为冷淡,但又区别于青海波那种事不关己的节能态度,如果硬要形容,用人类的说法就是……高冷?

    今晚和往常一样,望月吃完了饲料,照例没有加入花柑子它们的闲聊,而是走到马厩后方休息。我观察了它几天,却没有一次鼓起勇气和它搭话。除去性格方面的关系,另一个让我打退堂鼓的原因就是……我不知道望月的性别……

    首先,我是一匹雄马,所以我当然希望望月是一匹漂亮的马姐姐!当然,这是最乐观的想法。另一种不得不直面的可能性就是,我们两人都是帅气的马哥哥。其实这样吧……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我生活过的战国时代也算男风盛行,不少大名都有关系匪浅的小姓,不过这也得先看望月愿不愿意。

    “吁吁吁吁吁吁。”(老铁,你说望月是公滴吗母滴?)我站着水槽前,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说到。

“吁?”青海波从草料堆里抬起头,用一脸“你油猫饼”的眼神看了我几眼就走开了。
    也是,这种事情青海波怎么会知道呢,要问就得问望月本马嘛!刚好它想喝水,正朝我这边的水槽走过来,天大的机会!
“吁吁吁吁吁吁。”(今晚月色真美。)我站着它身边说。
“吁?”望月疑惑地抬起头,用和刚才的青海波一样“你油猫病”的眼神看了我几眼,又接着埋头喝水。
   嗯?它好像没明白?那我再直白一点?
“吁吁吁吁吁吁吁吁?”(老铁,你是公滴吗母滴?)
“吁?!噗!!%@×%吁吁吁!!!”
   嗯?望月好像被水呛到了?我刚想问它有没有事。对方突然就一个马脖子甩过来砸我脸上,随后就在我脖子上狠狠地啃了一口,我吃痛一挣扎,把食槽水槽踢了个翻。望月咬着我脖子还不肯松口,一时间马厩里鸡飞狗跳。
   路过的浦岛虎彻看到了这场大战,吓得龟吉掉了也不捡就开始往回跑。
“主公大人望月和小云雀打起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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